仿佛若有呱

杂食 缘更 不可持续

【好兆头】这个杀手不太冷

《这个杀手不太冷》AU,激情摸鱼产物,小甜饼一发完,绿植视角自述。

我的主人是个杀手,他养了许多盆绿植,而我是他最爱的那一盆,因为我从来不长叶斑。

一个人头五千,打一枪换一个地方,杀一个换一家旅馆,这是他的日常,所以我也得跟着他颠沛流离。不过这没关系,因为我喜欢他。

在接完一个大单子之后,他决定给自己放个小假,于是我们一起来到了巴黎一家颇为有名的度假酒店。他一手抱着我,一手拎着他吃饭的家伙什儿——地方选的不错,这里没人认识他,他们还以为他是个小提琴手,只有我们俩知道琴箱里是什么。

我得说,我爱惨了他那副酷酷的墨镜,他总是把自己那头漂亮的发藏在帽子里,叫人觉得有些遗憾。每次到了一个新的地方,检查完房间之后,他总把我放在窗台上,正对着窗外的车水马龙,这次也不例外。其实我有点恐高,叶片打着颤栗瑟瑟发抖,结果他还以为我是被风吹的,也没有在意。

他就是这么个缺乏情感感知力的家伙,所以直到现在他也不知道我喜欢他。

可是摊上了这么个主人,你又有什么办法呢?

这里视野倒是很开阔,不得不说,我能看见他走出酒店大门,一路走到便利店推开门,不多时抱着两盒牛奶出来——他总是自己准备牛奶——作为一个杀手,就该这么谨慎!

然后我看到一个不知打哪儿冒出来的男人撞上了他。

“Crowley?”那个白色卷毛的家伙尖叫了一声,“怎么是你?”

我叹了口气,先生你认错人了,而且你最好让开,他会警惕的。

“我是Leon。”我的主人说。

“Leon?”那个软萌的胖子夸张地皱了皱眉头,“Crowley,我们在一起6000年了,我还不认识你?”

“您认错人了。”我的主人绕过他往回走,可那家伙紧追不舍。我几乎可以预感到他将被我的主人带进一个角落一枪爆头,毕竟他太可疑了。

“嘿,搞什么啊,我是Aziraphale,你忘了吗?”他的两条小短腿追着人高马大的Leon,显得有点吃力。果然不出我所料,Leon没有回酒店,而是把他带进了一条不易发现的巷子。我看不到里面的情况。不过很快Leon就出来了,照样抱着他的牛奶,有条不紊地观察了周围的情况,然后回到了房间。

他把牛奶放在了桌子上,伸手拿过一只干净的玻璃杯,接着剪开牛奶盒——正在这时我看见那个白色的小卷毛从巷子里走了出来。

他似乎是有些垂头丧气,站在路边摇了摇头。一辆出租车悄无声息地滑到他身边停下,他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车子离开了。

可我总觉得他还会回来。

我的直觉似乎出现了错误,直到Leon舒适惬意的假期结束,那个自称Aziraphale的家伙都没有出现,我们一起启程回到了Leon工作的城市,一层群租的公寓成了他新的栖身之所。

邻居鱼龙混杂,什么样的人都有。隔壁家的二女儿总是趁父母不在的时候坐在楼梯上悬着两条腿偷偷抽烟,脸上带着被家暴的伤,却总说是骑车摔的——日日呆在阳台上的我竟从不知道她家里还有车。

那天Leon“下班”回家,带着一种不常见的忧伤,他说那个女孩问了他一个问题。

几天之后,我听到密集的枪声从隔壁传来,很久很久以后,那个行尸走肉般的女孩抱着两盒牛奶进了门。

Leon收留了她。

那一瞬间,我觉得Leon有点陌生。他好像没有从前那样冷血了。

时间过去了很久,我几乎忘记了那个自称Aziraphale的家伙,可是他又在Leon的生活里出现了。

Leon的任务失利,让自己受了伤。他伪装得不错,那个女孩什么也不知道,吃着零食在客厅里看着动画片。电视嘈杂的声音盖过了浴室淋漓的水声,也盖过了他给自己缝合伤口时隐忍不住的呻吟。

入夜,我看见他躺上椅子的姿势有一瞬间的迟滞,眉头一皱。他睡觉从来都睁着一只眼,提防意想不到的情况。可惜这个晚上他完完全全地睡了过去,就没有看见午夜时突然出现的卷发男人。

Aziraphale。

Aziraphale安安静静地坐在他旁边,伸手虚虚地从他的伤口上方掠过,然后摸了摸他的头发,黑色的寸毛似乎有点扎手。

Aziraphale喃喃自语,你换了身体,但是你还是我知道的那个Crowley。

我身上每片叶子都叫嚣着“你认错人了!离他远点!”

结果换回来Aziraphale一个温柔的眼神,一种奇异的感觉包围了我,这种感觉我从未有过,但我知道,那是天堂。

也许他没有认错人呢?

Aziraphale在那里坐了一夜,直至天快亮时看到Leon的眼皮轻轻颤动,他快醒了。

我一个眨眼的功夫,那个卷发男人不见了,空气里没有一丝他曾存在过的气息,好像一切都是一场梦。

Leon掀开身上的毯子爬了起来,发现身上异常轻快。他摸摸伤口,已经愈合了。

Leon愣了一下,急忙推开卧室的门,那女孩正熟睡着。

一切太平。

从泥沼里挣脱出来的女孩身上带着复仇的种子,从她躺在床上带着一脸憧憬跟Leon说“我觉得我爱上你了,这是我的初恋”时,我就知道Leon这一生都没法挣脱开与她的羁绊。

最后他果然为她而死。

他把我留给了那个女孩,她抱着我走进一所曾就读过的学校。

她将我种在草地上,我终于不再是一棵盆栽了。

多年后,我又看见了Aziraphale,他和一个戴着墨镜的英俊男人来到这所学校。恍惚间我以为Leon回来了,他们在某些方面很相似。只可惜那个曾与他相恋的女孩早已毕业,离开了这座城市。

我听见Aziraphale凝望着学校的大门说话。

“Crowley,你受罚的那三十年爱过一个女孩,她曾经就在这里读书。那时人们叫你Leon。”

那个叫Crowley的男人什么也没说,只是扭着头四处张望,我觉得他是想要躲开Aziraphale传来的无形压力。

然后他们发现了已经茂茂盛盛的我,那个戴着和Leon相似墨镜的家伙对着我凑近,扯出一个带着邪气的微笑。

那一瞬间我知道了为什么当年Leon只带着我一盆盆栽走南闯北——

因为我没有叶斑。

END

好像没有很甜……(>﹏<)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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